不知道是台灣太小
還是創作美術設計相關的領域更小
怎麼會發現這些人事物再隱隱約約都還不清不楚的時候就悄悄的連接再一起了
然後隨著一個接一個的連結下去
再某一個接點斷掉或出狀況的時候才會驚覺到這所有連在一起的
有時候擦身經過的巧妙是那種很近很近的都沒有發現的巧妙還是說變態關係玄奇
有些壓根都想不到的事情確在發生
就跟在youtube看好笑或很優美的短片突然出現尖叫鬼頭一樣的無法預期
對於死亡這件事情來說
死神或安排人生劇本的不需要新鮮感設計太出乎意料的劇碼
上週末回家看了寶島一村
讓我想起大學修戲劇系課的那些時間
跟著學校第一屆戲劇系的一起上了兩三年的課
自己就像也是半個戲劇系的一樣
想起自己很久沒去看戲了
很懷念那在排戲或在小劇場的生活
偷偷又點開看了自己一些紀錄下來的影片
有一種弔軌的滑稽
只能把這另外知道的一個驚訝留下句號
而不是問號或驚嘆號
你排練好了
我看了一場你自己寫的自己導的自己演的一部短短的獨角戲
但是這人生舞台跟劇場不一樣
在最後一幕你跳下去的那場戲
我想我沒辦法給你歡聲雷動的尖叫跟掌聲
因為這場用生命做出來的戲碼
製作的成本太高了
我實在真的不知道該以怎樣的一個情緒或表情來反應
開始發現長越大要面對在累積擁有與失去之間的平衡
這並不像是非題這樣的絕對
應該是選擇題般的多種可能
我想起大四每星期二下午無聊的通適課
還有一些打麻將的片段 和剛剛很用力才想起來的名字